02 提出离婚（2/2）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心疼不是因为萧小雅，而是因为萧若琳。

“我爱的人是谁，你不知道吗？”顾明轩轻笑，他捏住萧小雅的双颊，酸痛从双颊蔓延至全身，渗透骨髓。她明明早就知道答案了，为何还要自虐开口问他？

原来自始至终，她心里都抱着一丝奢望，奢望顾明轩会爱上她。

只因为年少时，他跟她说的那一句，“小雅，我喜欢你笑的样子，尤其是你微笑时的眼睛。”

萧小雅嘴角泛起诡异的涟漪，似笑非笑，萧小雅，你太傻了！

顾明轩爱的人是萧若琳，不是你！

既然他不爱你，就不要再作贱自己了。

你只欠萧若琳的，你从来都不欠顾明轩的，反倒是顾明轩欠了你许多，

萧小雅原本灰暗的双眸此刻变得锐利有神，“顾明轩，明天民政局见！”

说完这句话，她利落的转身离开。

顾明轩怔在原地，他望着萧小雅纤弱的背影，心里竟然空落落的，就好像失去了什么。

顾明轩想不明白，他明明很厌恶她，巴不得她早点离开，可为什么她离开了，他不仅高兴不起来，反倒莫名的烦躁。

萧小雅强忍着痛，走出了这个住了三年的家，她一路闷头前行，走到精疲力尽才停了下来。

寒冬，帝都的风狂啸肆虐，室外只有零下十几度温热的眼泪不过瞬间就凝结成冰。

只穿着一件浴袍的萧小雅冻得浑身哆嗦，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她在帝都唯一的好友苏辰的电话。

“苏辰，我……我能去你家里借住么？”她冷的舌头打颤，声音都是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