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二章家破人亡（2/2）

只见两个衣冠不整的日本兵正在提裤子，地上扔着一堆撕碎的粉红衣裙，炕上躺着一个光着身子寸缕未着的年轻女子，这女子瞪着一双失神的杏眼呆呆地望着天棚，一动不动，下-体不住向外流着血迹，这女子正是程家大小姐程婉玉。

风凌子呆住了，只觉得耳边轰鸣，气血翻涌。日本兵忽见有中国百姓闯进来吓了一跳，但随即见只是一个少年，便发起怒来，其中一个一手提着裤子走过来，挥手就要打风凌子耳光，可是手挥过以后却没有打到风凌子的脸，再看手臂时已经剩下了半截，手肘以下的手臂已经掉在了地上，他还没觉得疼痛呢，风凌子短刀一挥，他的脑袋也掉在了地上。他的头落地以后还没反应过来，还问呢：“什么刀，这么快？”

另一个日本兵一看同伴被杀，赶紧转身到地上去抓长枪，但还没直起腰了，已经被风凌子劈头一刀，把他分成了左右两半。

风凌子顷刻间连杀两人，这要是放在平时不要说让他杀人，便是看见这样可怖的两具尸体他也会吓得闭上眼睛的，但此刻他的心里只有恨，没有怕。杀了两个施暴的士兵，风凌子赶紧拾起地上的衣裙，遮在了婉玉的身上，把手伸到她的颈下，抬起了她的头，叫道：“程小姐，婉玉，是我呀，你怎么样了？”

婉玉转动了一下已经无神的眼睛，看了一眼风凌子，缓缓问道：“救了爹爹和娘他们了么？”

风凌子不敢和她说实话，点头道：“他们都已经脱险了，你放心吧，我把他们都送到城外去了，就等着你也去呢。”

婉玉轻轻一笑，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说：“那就好，我就怕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你会的，我马上就带你走，一起去见你爹。”

风凌子扶着婉玉坐起来，也顾不得避嫌，想帮她把破碎的衣裙又罩到身上，婉玉却推开风凌子说：“我不要你看见我身子，你先出去，我穿好你再进来。”

风凌子只好扭转身子到了门口，刚到门口，就听里边婉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风凌子暗叫不好，回身入房，只见婉玉倒握日本兵的长枪，刺刀已经插入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