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是人是鬼？（2/2）

叶红莲用力握紧手心，尖锐的疼痛传来，她才强忍着没有晕倒下去。不，不能输，绝对不能输。叶铃风，无论你是人是鬼，今天，我都不会放过你。

叶风在叶红莲的身后站定。

她伸出素如花瓣的手，拈起叶红莲跌落的画笔，重新放到象牙的笔架上，手指交错的瞬间，叶风冰凉的指尖，划过叶红莲的手背，令叶红莲不禁又是一个寒噤。

叶铃风，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叶风伸微微地弯了弯唇，用极冷的，极淡的声音，缓缓地问道：“大姐看到我，似乎很惊讶？”

叶风的声音，冷酷、诡异，犹带着尖锐的锋芒，只一瞬间，便刺得叶红莲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叶红莲垂眸，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叶铃风？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若是人，叶红莲自然不会怕她，可，若是鬼呢……叶红莲忽然不敢再想下去。

叶风似笑非笑地睨了叶红莲一眼，眼神空洞，冷酷而且凄厉：“我当然是鬼，而且是前来和大姐索命的恶鬼！”

叶红莲“呀”的一声惊呼出声。她后退两步，脚底一软，差一点儿跌倒在地。

然而，叶风已经笑着走开了，只有她轻如空气的声音，直达叶红莲的心底：“大姐，你欠我的，我会让你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