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十六年后（2/2）

“师傅，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洛天为了我失去了很多，很多，我这辈子都亏欠着他，如果当初我没有爱的勇气，所以才让我们两个人都这样痛苦，更是让爱丽丝失去了生命。

我现在才明白，爱是不可以让的。爱情是自私的。如果爱情可以割让的话，便是对爱情的亵渎。”听到颜落尘的话，李萧然有点诧异，有点神色怪异，也许她是该解开自己心结的时候，这十年来她天天被这段爱情折磨着，她该质问他，他心中爱的人到底是谁，如果镇的是凌玉儿，她就该放手了。

她缓缓的转身，却看到刚刚疾步而入的冷月天这么多年了，他也老了，脸虽然还是俊逸不凡，可是已经憔悴的很多。可是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她刚才想要问的话，却说不出口，只是下意识的想要逃避，转身想要离开。一把剑已经到了她手中。

“动手，萧然，我知道你恨我。只好杀了你能够让你开心点，放下所有的痛苦和仇恨，我就满足了。”他眼睛凝视着她，深情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仿佛早就知道了这样的结局。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手中的剑居然是当年他送给自己的定情之物。

李萧然的手开始颤抖着。热泪盈眶。这一刻她无庸置疑的发现自己原本恨他的心开始动摇了。可是想到他居然为了凌玉儿而把自己打落悬崖，心又一下子冰冷下来，拿着剑的手开始加重了力道，这一幕让躲在后面的凌玉儿和南宫烈不禁都捏了一把冷汗，难道李萧然还没有忘记心中的仇恨吗。

而这一刻仿佛冷月天知道了李萧然的心结缓缓的道“我知道当年你恨我，恨我为了玉儿推你悬崖。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因为玉儿的武功始终不如你，我以为你可以应付，却没有想到你居然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痛苦，但是如果再来一次选择，我依然选择救的人还是玉儿，只因为我觉得，玉儿我亏欠她很多，我只能让她活着，我宁愿亏欠你，只因为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以为你会理解我。我愿意陪着你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