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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她怀孕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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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女人便打算离开,却不料紫檀木桌前的中年男子眸底划过一抹异色,突然开口道:“等等--”

出于职业强迫症,皇甫羽晴水眸半眯,歪着脑袋在泥土地面上继续寻找并不起眼的线索,没有了血迹,足印应该还是能找到吧?

“当然,等我练完瑜伽我们就过去。”皇甫羽晴点头,冯惜音便喜上眉梢,她才刚刚开始学习做菜,当然不能半途而废。

“哼!羽晴郡主未免太天真了,你觉得本王会允许你这样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吗?”南宫龙泽冷哼一声,也正是他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皇甫羽晴。

南宫龙泽深邃的鹰眸半眯,开始翻阅最近的病案记录,而想上前的杜植也被面色冷若冰霜的嵇禄给拦了下来,嵇禄微微皱了皱眉头,不冷不热的声音低沉逸出:“杜大夫,我家爷是看在三皇子的情面上不想与你为难,也希望你识相点儿,不要得寸进尺。”

“当然不是普通人,他是本王是最在乎,也是本王最惧怕的人。”南宫龙砚冲着皇甫羽晴坏坏一笑,神秘的眨了眨眼睛:“你猜猜他是谁?”13acv。

莫名,心头涌上一股挫败感,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变得更加幽暗,感觉到女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突然冷冽出声:“皇甫羽晴,你别以为逃避着本王那件事情就可以就此了结……本王不会善罢干休的!”

皇甫羽晴清澈澄净的灵动水眸,纯真无害的望着男人眨巴眨巴,甜美的嗓音却只能让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因为担心这个时候不方便打扰苏舞静养,所以他才想了个一石二鸟的法子,今天到医馆一来是为了探听杜植的口风,看他究竟对苏舞有没有非份之想,二来他也是想借杜植之手,替自己捎封书信给苏舞,信中他诚挚热情的表达了自己对苏舞的爱慕之情,还是希望女人能够接受他的感情。

不待南宫龙砚回答,皇甫羽晴已经拽上冯惜音的柔荑,头也不回的朝酒楼的后院走去,她们的马车就停在院子里。

首先就是准备汤材,冯惜音惊诧的看见皇甫羽晴用鸭、树菇和绿豆混合搭配在一起,这样的吃法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厨房里的其它伙计睁大了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唯恐自己错过关键步骤,现在的皇甫羽晴在他们眼里,就是真正的食神!

“女人,本王奉劝你最好别痴心妄想!这里有一包药粉,你拿回去喝了,这件事情就算是了结。”南宫龙泽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纸包,面色冷冽的将纸包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眸光紧盯着皇甫羽晴的脸。

“嵇禄,我们走!”南宫龙泽随手将病案册子扔到桌案上,脸色一片黑沉,没有再看杜植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去,他几乎忘了自己来这里原本还有一个目的,想请杜植帮自己稍一封书信给苏舞,听说她自溢自尽的事情后,男人这几日来的心绪都很难平静,一直在默默地反思自己,难道他长得真有那么可怕吗?

医馆里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打断了正在给病人看病的杜植,当看清楚来人时,杜植眸底闪过一抹惊愕之色,赶紧起身上前行礼:“杜植给四皇子请安!”

“不劳平南王费心,将军府的马夫很快就到了。”皇甫羽晴淡漠的拒绝了男人的好意,小脸撇向一旁,连看也未看男人一眼。

“呃……是,就是她!”杜植无奈的重重点头,他并非是胆小怕事儿,而是他担心平南王会真的因此而牵怒到自己的家人。

“平南王,你不能--”杜植脸色大变,这医册上记录的都是每天接待的医历,每一位接待的病人情况都详细写在上面,包括刚才的那位蒙面神秘女子在内。

“不不不,奴婢不要……”冯惜音连连摆手,吓得拎起裤管,头也不回的奔上了楼。

南宫龙泽看见女人便皱紧了眉头,三哥再三交待让他一定要送皇甫羽晴回将军府,原本他是不打算来的,可是想到另一件事情,逼迫的他不得不亲自走这一趟。

云淡风轻的丢下这句话,皇甫羽晴侧身拿起油布伞,头也不回的离去,雨中朦胧的倩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男人的视线中。

当然,在替皇甫凌峰惋惜的同时,皇甫羽晴也是在感叹自己的人生,从穿越**,到莫名怀孕,她感觉自己的人生也真是够戏剧化,不过自从医馆回来到现在,她已经坐在窗边安静思忖了好几个时辰,也已经想明白了。

这个画面让皇甫羽晴的脑子顿时懵了,似乎能嗅到街道上空的空气也在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不会是皇上出事了吧?这是以前在电视剧里面经常看到的狗血剧情,不会真的发生了吧?

见状,黑衣男子脸上的表情反倒微怔,女人低首狂吐的瞬间,他收中的剑也同时收了回来,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异色,因为在短短瞬间,他已经敏锐的有了新发现,这个身材瘦弱的厨子不仅给他的感觉阴气过重,而且他少了一个最显著的男性特怔……没有喉结!

“嗯,那奴婢就不跟着你去了。”冯惜音乖巧顺从的点点头。

“羽晴郡主没有料到约你见面的人会是本王吧?”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冷冷逸出,深邃犀利的眸光却在不经意间,淡淡从女人的小腹间滑过。

皇甫羽晴也不禁吃了一惊,没想到今日酒楼里来的贵客竟然会是当朝皇上,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她记忆里并不记得这位皇上,虽然自己的郡主之名还是他御口亲封的。

南宫龙砚会意的点点头,算是应证了皇甫羽晴的猜测,皇甫羽晴眸光一暗,不禁脱口而出:“那……那人都没事吧?”

“刚才在门外通传的人……是平南王的手下?”皇甫羽晴瞬间似乎明白过来了,刚才她误以为是家仆的男子,其实是这男人派去的。

“这里面的药粉是做什么用的?平南王不会如此体贴,特意从宫中开了开胎药给本郡主送来吧?”皇甫羽晴唇角勾起冷魅笑容,眸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冽,这个男人好狠的心,竟给她送堕胎药来了,她这肚子里怀的可是他的亲生骨肉。

“你是在找我吗?”一道低沉森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冷剑礼深邃的眸光一暗,显得有些意外,不过很快眸底便闪过一抹疑色:“你……不会是想设计暗算我吧?”

杜植一袭粗布白袍,却依然遮掩不住他温文儒雅的优雅气质,和南宫龙泽的高大威武相比,他就显得过于文质彬彬了。

南宫龙泽却没有心思听嵇禄的话,他的眸光不禁凝向不远处黑色牌匾上‘杜记医馆’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刚才那女人不会是从医馆里出来的吧?

“放肆!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南宫龙泽额间黑线跳跃着,努力抑制着低沉的嗓音,威严的步伐逼近女人纤盈的背影,几乎是咬着牙说:“你应该很清楚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你采用卑鄙的手段,这个孩子根本就不会有。”

男人看起来伤得不轻,幸亏他自己懂得医术,能够照顾好自己,不过他晚上的状态显然要比白天虚弱得多,皇甫羽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人是她带回来的,她当然不能让他死在将军府里。

杜植看着男人精准翻找出来的页面,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是不肯作答。

“等等--”皇甫羽晴莫名脱口而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叫他,只是她认为,一个不愿意伤害孩子的杀手,即便是再坏,也不可能坏到哪里去。

皇甫羽晴忍不住抬头望去,当看见男人的面孔不禁惊诧的瞪大双眼,脱口而出:“是你--”

再回转过头,南宫龙砚挤眉弄眼的给皇甫羽晴暗号,声音却依然保持着淡定:“还呆在这里做什么?不赶紧到厨房里忙活去。”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怎么处置你肚子里的孩子?”南宫龙泽狭长的鹰眸半眯,声音漠然,却也将皇甫羽晴着实吓了一跳,这男人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可是……这件事情她却还未来得及告诉任何人,除了……

“是,是。”皇甫羽晴顿时意会过来,连连应声道,紧接着便顺势退了出去,南宫彦精明锐利的鹰眸深处却划过一抹疑色,他确定自己不会看确,刚才那个小厨子的脸庞看着真的令他感觉熟悉亲切。

皇甫羽晴忘我的欣赏着美男,唇角竟不自不觉间扬起,这般赏心悦目的容颜,不去当电影明星真是太可惜了。

“我这是内伤,没那么容易恢复。无知……”冷剑礼白了她一眼,鄙夷的眸光像是在嘲笑她的无知。

等皇甫羽晴练完瑜伽,主仆二人便去了酒楼,还未进门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酒楼出来,南宫龙砚一脸火急燎燎的焦急神色,在看见皇甫羽晴时顿时眸光一亮,下一秒便迎上前来:“羽晴,你若是再不来,本王可就真的要杀去将军府抢人了!”

想到这儿,皇甫羽晴没有半点的犹豫,端着汤羹拿上汤勺,拖着疲乏的身子又出了门。

这个男人皇甫羽晴并不陌生,正是今天响午她在东边雅间里见过的那名黑衣人,他不是皇上身边的人吗?为什么带伤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他……

“这……这个……事关那位姑娘名节,杜植实在不方便透露。”杜植面露难色,低垂眼敛,不敢直视男人犀利的眼神。

“人都安然无恙,只是受了点惊吓。”南宫龙砚点点头:“你们先回酒楼,本王也要随官兵一起搜城,酒楼今天就不做生意了,吃过晚饭我让四弟送你们回去。”

黑衣男子的这一声,也让餐桌前的三个男人几乎同时将眸光投向皇甫羽晴,南宫龙砚眸底划过一抹惊诧,眉头下一瞬紧紧皱成一团,最后一道菜怎么是这个女人亲自端送过来的?店里的伙计们都上哪儿去了?

皇甫羽晴优雅的往前两步,不疾不缓的将油布伞收放到一旁,走上前去拿起那只明黄纸包细细端详,上面印盖的御医府三个大字不难看出,这包药粉是从宫里带出来的。

南宫龙泽的脸色这会儿又一阵青一阵绿,他还真的是头一回发现,这位羽晴郡主的伶牙俐齿已经远远超出他的想像,和她对话,他似乎永远都被压抑在下风。

“呃……奴婢就好好学做菜吧,这个瑜伽……还是算了。”冯惜音羞涩的笑了笑,虽然皇甫羽晴做的这些动作看起来似乎很柔和,可在她眼里也是练功,她自个儿一点儿功底也没有,哪里敢跟着练这个。

好浓郁的杀气,眼前这位黑衣男子从骨子里透出阴冷气息,皇甫羽晴的自觉告诉她,这男人在现代的话,肯定能混黑社会。

为了以防万一,皇甫羽晴特意将院子打扫了一遍,刻意清理掉男人留下来的一些痕迹,就在她刚刚将院子打扫完,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不过,她也已经有好几天没看见皇甫凌峰了,大婚在即,她这个做妹妹的确实对哥哥的关心少了点儿,或许他有心里话想对她述说也不一定。

因为害口的缘故,皇甫羽晴全程都戴着用毛巾自制的口罩,看着自己精心烹饪出来的菜肴一道道被端送出去,当最后一道西红柿牛肉新鲜出锅,皇甫羽晴眸底闪过一抹狡黠精光,这道菜就用不着伙计了,她自个儿亲自送去东边雅间,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有幸成为三皇子的贵客。

当冯惜音距离更近些时才发现院子里除了主子以外,还有平南王在,最重要的是……平南王的脸色看起来似乎很糟糕,这也让她莫名跟着紧张起来,方才脸上的放肆笑容瞬间收尽,上前恭敬的欠身行礼,吱吱唔唔的道:“奴婢见过平南王。”

“敢情平南王不是给本郡主送安胎药?既然不是安胎药,那本郡主恐怕就只能辜负平南王的美意了,这药粉平南王还是收回去吧。还有……从今儿开始,本郡主要安心养胎,为了不影响心情,生个健康可爱的宝宝,请平南王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皇甫羽晴虽然心里气得紧,唇角却依然勾着笑,云淡风轻,轻言细语,一字一句从嘴里迸出。

南宫龙砚面色骤变,还以为是因为皇甫羽晴哪里做得不妥惹到了南宫彦,于是赶紧抢先一步说话:“父皇,她就是酒楼的厨子,今儿这些菜都是她做的。”

人参煲鸡汤的香味儿眨眼间已经在酒窖里弥散开来,也让男人的注意力回落到女人手中,眸光微怔,低沉出声:“你是特意给我送吃的来?”

“郡主,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你刚才听见那官兵的喊话没?他们已经下令全城戒严,一定是出大事儿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冯惜音皱了皱眉头,刚才还人潮涌动的街道,眨眼的功夫几乎就快没了人影,她觉得她们似乎也不应该凑这个热闹。

“平南王这是在吓唬我吗?如果本郡主没有记错的话,灵月国的律法上记载的很清楚,只有歼夫淫妇才会被浸猪笼,若本郡主是淫妇的话,那平南王岂不成了歼夫,按照律法记载,歼夫淫妇是要一起被浸猪笼的。如果真的被浸猪笼,能够和平南王一起也未尝不是件愉快的事情。”皇甫羽晴淡淡笑道,这男人竟然耍阴招,幸亏她有职业强迫症,空闲时喜欢翻阅书籍,对灵月国的律法也是了若指掌。

冯惜音先是一怔,细细品味数秒似乎有点儿明白了皇甫羽晴话里的意思,不禁连连点头,表示完全赞同。

“郡主师傅,让小的来吧!”谷子殷勤的迎上前来,自打被皇甫羽晴收入麾下,他这段日子每天都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心的很。

皇甫羽晴不再多说什么,狠狠地瞪了男人最后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去。

“不……”杜植坚定的回答道,他这个字一出,明显感觉到南宫龙泽眸底的凌咧锋芒如同利刃般射来,如果利刃可以杀人的话,他恐怕早就死了。

皇甫羽晴莫名一阵紧张,这男人的眼神看上去怪怪的,总让她感觉是有事情要发生。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抢劫,也不违背道德良知,我可以帮你。”皇甫羽晴饶有兴趣的盯着男人镌刻的侧面轮廓,昏暗的烛火下他看起来很深沉迷人,就像是一杯耐人寻味的红酒,需要细细品尝。

皇甫羽晴点点头,看着热气腾腾的补汤,脑子里却莫名浮现出冷剑礼的那张面孔来,那男人到现在也同样是滴水未进,而且他还有伤在身,这些汤还是先拿去给他。

晚上,皇甫羽晴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别苑,为了不让人知道冷剑礼的存在,她自个儿花费了几个时辰将后花园内一处废弃的酒窖收拾出来将冷剑礼安顿下来。

左顾右盼,跟做贼似的钻进了酒窖,却发现她铺好的床榻上却空无一人,就在女人眸底闪过一抹疑惑之际,从身后传来冷剑礼的声音:“原来是你!”

南宫龙泽很快便在病案上找到了可疑的病例,推测从他刚才遇见皇甫羽晴从医馆里出去,时间算起来并不长,应该就是最近几例病案中其中一位,而最近的四位病案记录,有两位都是上了年纪的妇儒,还有一个孩子和一个未填详细资料的空白栏,这个空白栏自然引起了男人的高度注意。

“废话!本郡主费尽力气才把你带回来,可不是要看着你死在将军府的,这些补汤可是我娘让厨房给我补身体的,现在便宜你了。”皇甫羽晴轻松的语气透着几分戏谑,将汤羹搁放到床边的案台上。

“郡主,你下午回来后上哪儿了?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奴婢这会儿再给你热菜去,这些汤是厨房刚送来的,夫人知道郡主还未吃晚饭,也一直担心着,让厨房准备了补汤,你先喝着,奴婢很快就回来。”冯惜音轻柔的声音透着满满关切。

嵇禄说的没错,大家都知道三皇子和这位杜植交情甚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南宫龙泽这样的态度对待杜植,已经算是留了情面。

南宫龙泽的手缓缓松开,杜植欣长的身体差点没能站稳,眸底的疑惑也在这一刻更加深邃,不禁揣测起平南王和那神秘女子之间的关系,虽然那女子轻纱蒙面,可婀娜多姿的娇躯和那双漂亮灵动的眼睛,依然不难让人感受到她的美丽。

眸光不经意一瞥,皇甫羽晴敏锐的注意到了就在距离她绣花鞋五丈开外的地方有一滴血迹,清澈的水眸划过一抹精光,在这个时候出现血迹,着实有些可疑。

冯惜音眸底纠结的可爱表情,分毫不差的落入皇甫羽晴的眸底,女人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上前拍了拍惜音的肩膀,打趣道:“还想试试吗?”

现在最棘手的问题恐怕就是未婚先孕这个话题,封建社会的古人恐怕是很难接受,以前经常在电视里看见那些暗结珠胎的小姐要么就是与人私奔,要么就是被赶出家门,下场实在是太悲惨了。

“酒楼里不是还有林安和谷子吗?三皇子这么急着找我做什么?”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相处的时间越长,她越是发现这位三皇子说起话来忽高忽低,没几句在弦上的音。

嵇禄的眸光顺着主子的视线望去,当看见‘杜记医馆’几个大字时,眸底划过一抹异色,他当然知道主子今天怎么会上这儿来,还不是全都为了那个苏舞姑娘,也不知主子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听说苏舞姑娘和杜大夫走得很近,今日是特意来会杜植的。

看得出男人依然有些犹豫不绝,皇甫羽晴故作不屑的轻扬起唇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冷笑:“怎么?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壮士不会是怕了吧?”

不过……嵇禄又纳闷了,就算羽晴郡主真的生病了,这又与主子有何干系呢?据他所知,主子时常进出将军府,虽然和凌峰公子的关系不错,可是却一直都很讨厌将军府的那位花痴羽晴郡主,每每相遇,总是尽量刻意避过,而羽晴郡主则恰恰相反。可是今天看来,这俩人似乎都显得有些不太对劲儿。

“不不不,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既然酒楼今天不做生意了,那我和惜音现在乘马车回去……”皇甫羽晴一听南宫龙砚说要让南宫龙泽送自己,连声拒绝了男人的好意,为了不和南宫龙泽打照面,她决定早点回府。

皇甫羽晴赶紧将菜放到桌子上,同时颔首微笑,恭敬的微微欠身:“这道菜叫蕃茄牛肉,请各位慢慢品尝。”

“你是女人?而且还是个怀孕的女人?”冷剑礼狭长的鹰眸划过一抹异色,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犀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皇甫羽晴的眼睛。

男人给了她一瓶创伤药,涂抹到脖子上后,刚才的新伤口竟然出奇的就癒合了,皇甫羽晴不禁惊诧的道:“没想到你竟然懂得医术,那你为什么不给自己的伤治一治?”

皇甫羽晴细细的找寻蛛丝马迹,小心翼翼的随着留下来的线索跟踪往前,直至走了百余米后,她突然发现血迹不见了,左手边是食槽和马房,右边的堆放草料的地方,难道那人真的藏身在这里?

“怕?我冷剑礼这辈子还没有怕过!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口大个疤,我就跟你走!”冷剑礼果然中了女人的激将法,下一秒便脱口而出,不过话一说出口他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锐利的眸光不禁再度打量向皇甫羽晴,好聪慧的女子,她是故意的!

“什么时候的事儿?”皇甫羽晴总算有了点反应,前几天是因为酒楼的事情太忙,她一直没有得闲去关心哥哥的事儿,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婚期就已经定下来了。

不等杜植回过神来,南宫龙泽似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突然话峰一转,唇角的笑意瞬间褪了干净:“本王问你,刚才是否有一位面蒙白纱的白衣女子来看过病?”

她这话一出,南宫龙泽的脸色更黑了,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要把孩子生下来。

“不论四皇子怎么想,杜植不想有所隐瞒欺骗,在杜植眼里,苏三小姐不仅仅是病人,她就像是杜植的亲妹妹似的,从小看着她弱不禁风,杜植是打从心眼里疼惜她,只希望能够帮她调理好身子,让她早一点嫁户好人家。”杜植接下来的话发自肺腑,语气十分诚恳。

“本王再问你,她是生病了吗?”南宫龙泽眸底闪过一抹精光,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竟然会想打探那个花痴郡主的**,那女人就算是生病又关他什么事儿?

皇甫羽晴莞尔一笑,倒也不勉强她,冯惜音却想起了另一件事,开口询问:“郡主,咱们今天去酒楼吗?”

皇甫羽晴不禁惊诧的睁大眼睛,显得有些意外,倒不是因为这男人的要求,而是他刚才提到的夫人,也会有女人愿意嫁给他这样冷若冰山的男人?不过听男人的语气,他对自己的夫人似乎也很钟爱,不希望夫人为自己担心。

“原本你夫人也怀孕了!”皇甫羽晴恍然大悟,难怪这个男人会看上她腹中孩子的份上手下留情,原来他自己也即将是要做父亲的人,相较于他而言,南宫龙泽简直就更像是一等一的浑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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