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2)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我不是白雪,但很可能是她亲戚。从我有意识开始,就是一缕儿、一股儿、一滩儿,反正不是一片儿一片儿的。那时候也不知道原来还有胖瘦之分,就觉得一年四季太阳的暖不一样,我的大小也不一样。
因为无知,所以并没有“我是谁”、“我在做什么”、“我在哪儿”的烦恼,但是着实羡慕那一丛丛春来秋走的颜色、那挺拔入云的威武、那穿山走径的叮咚,所以我也就有了唯一的困惑—“我是啥?!”
“你是水灵子啊,以后就叫你淼淼吧”。
眼前的这个人笑的温柔,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像极了我看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太阳,很暖、很暖。
也不问问我意见,就觉得自己瞬间到了他的手心,拳头一握,天就黑了。再有光亮的时候,我就有了属于自己的一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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