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病态还是事实？（2/2）

助手补充说道：“那个病人一会儿就来了，具体的您就问他吧。”

等了半个小时，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进来了，他看上去除了脸上很是古怪以外，其他地方很正常，不像有些病人手舞足蹈的，像是真的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这让主任不禁有些怀疑，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等招呼，男人自动坐了下来，用一种极为忧愁的语调开口了：“医生，我真的没有精神病，我说的一切全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病人的通病罢了。胡主任不屑地想，但他嘴上还是说：“说来听听，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上周五，中秋假期，我打算出国去玩玩，精挑细选之下，我打算去大西洋上面。于是先坐了飞机去欧洲，再坐游轮到美国，最后回来。”男人回忆道。

……正常人会这样吗？算了，不管他。胡主任说道：“你继续。”

“本来一切都蛮正常的，可就在我想在游轮甲板上照个照片时……出乎我意料的事发生了。”

“不知怎么的，那个轮船猛烈摇晃了一下，你知道，游轮这种船，是很不容易颠簸的，吨位如此之大，想让它摇晃是要非常大的力的。可就在那个时候……”

“它真的猛地摇了一下，船上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我没注意就掉下了海。”

“本来我以为只要我保持镇静就行，但是，下面有一股很大的力，直接趁我不注意把我拉了下去。”

“下面是什么？鬼吗？”胡主任的话里颇带了一点戏谑。

“不！”男人激动起来，猛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在海面下，本来只是一两米的地方，但是，我却好像感觉到了无穷的压力朝我袭来，使我几乎窒息了。就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看到了一个身影，拿着一个极为恐怖的东西，就是那个东西，让我的脑子彻底混乱了。”

“这么说来，你承认自己是患上精神病了？”

“没有！这些都是真的！”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怎么在这和我说话的？”

“不知道，我醒来时，就在船上了。”

够会编的啊，胡主任心中冷笑一声，他摇摇头，对着门外两个穿白大褂的人说道：“这位先生脑袋极其不正常，需要重点治疗，给我24小时全程陪同治疗，一刻也不能马虎。”

“是！”外面两人中一人说道。

“等等，你要干嘛？放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男人被拽向门外时还在大喊大叫。“砰”地一声，门关上了。

“真是烦，每天都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离谱的故事，写出来都能凑十几本书了。”胡主任不屑地嘀咕道。

“欸，主任，我记下来这么多故事，写出去是不是能卖不少钱啊。”助手在一旁对胡主任咬耳朵。

“写呗，没人拦你。”胡主任摆摆手说，紧接着，又补上一句：“跟我朋友那个女儿一起写也行，她在温州警察局做刑警，三十岁的人了，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

“具体点。”

“别人不信神鬼之说，她却半信半疑，有时候还会把这些带到工作中去，一些没法解释的东西她就喜欢联想到神鬼之说。”

……

在胡主任还在喋喋不休之时，一道身影悄然从他办公桌飞出，避开所有人的目光，径直飞向楼顶。

“听到什么消息没？”萧宸风问道。

帝释天将刚才那间办公室里的一切对话原封不动讲了一遍，听得萧宸风和赵洭印二人眉头紧皱。

“我说，你不会真的信那个男的说的吧，萧宸风？”赵洭印问道。

“现在，一切事情都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萧宸风如是说。

“……”赵洭印也无话可说。

“现在这么多的事情，我们应该从何查起呢？”萧宸风的指甲在地上滑来滑去，漫不经心地问道。

“月亮？”赵洭印试探性地问道。

“怎么看呢？”萧宸风没有表态，只是说了一个关键点。

这话是很关键的，永近神虽然厉害，但却没有能够超远距离透视的能力，每个人的视野距离和普通人差不多，其中视力最好的双眼5.3的萧宸风也不可能看到远在38万公里之外的月球表面。

“我家有一个望远镜，标准天文望远镜，试试看？”赵洭印回答道。

“说起你家，今天要上课的，你在这，不会被发现端倪吗？”

“我有个一模一样的复制体，他可以代替我做这一切的。”

这话让萧宸风并未感到意外，反而他还有些惊喜，加上有天文望远镜了，他就答应下来了：“行吧，今天晚上，你来我家，地址稍后我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