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书房相会（1）（1/2）

王子材悻悻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现在还不到二更，何不先去拜访一下大老爷，说不定他这时已经离开祁王府，回自己住宅去了。”于是绕着道路朝皇宫以南的云雀大街走去。

到了云雀大街，街道上明显不如茶肆酒楼林立的东市繁华热闹，行人也少了许多，整条大街的两旁被几家达官贵人的豪华府第占据，每座府第的大门前都矗立着一对大石狮子，大门上也都高悬着亮丽的大灯笼，把大街照得红红亮亮的，其中以祁王府的最为显眼，不仅正门、东西角门高挂着一对对写着“祁王府”的大红灯笼，连王府高大的围墙上也悬挂着一排排绚丽耀眼的彩灯。

王子材走到祁王府大门前，见正门关着，东西角门敞开，守卫着八个身着华冠丽服的看门人。虽然自己多年的好友裴季权就在王府里当大管家，王子材却不敢上前打听，而是沿着高大的围墙继续往前走。一座祁王府就占据了云雀大街半条街的长度。王子材足足走了一柱烟的时间，才绕到王府后面的府第街。

府第街虽然不如云雀大街那么气派、灯火辉煌，但却热闹了许多。街道的一旁不仅有茶肆酒楼、也有不少古玩玉店、花卉店铺。王子材在府第街的路面上行走了一两百步远，在一座不很起眼的宅子门前停下。

宅子大门紧闭，门上挂着一盏写有“裴”字的椭圆灯笼。王子材走上去扣响门环，见里面没有人反应，又“砰——砰——砰——砰”地敲打了好几下，大门才“吱呀”一声开了半扇，一个老妈妈出现在门口。

“裴老爷在府上吗？”王子材不认识老妈妈，于是主动自报家门，“我姓王，叫王子材，是裴老爷多年的好朋友，裴老爷今晚在家吗？”

“裴老爷好久都没有回来住了。”老妈妈打量了王子材几眼，“三个月前，裴老爷还隔三差五的回来住一、两晚上，现在十天半个月都不回来一次。你要找他，就去对面的祁王府找他吧？他在王府里有自己的院子，比这里舒服阔气。”老妈妈颤巍巍地跨出大门，伸手朝街道斜对面的祁王府指了指。

王子材笑道：“我因为经过这里，所以顺道来访，就不专门去王府里打扰他了，想来裴老爷十分忙碌。请问老妈妈，以前看门的周大叔是不是不在这里干了？”

“你是说周清吗？他在这里的，我是他母亲。周清一个月前把我从乡下接到这里来住。你敲门时，他还在洗澡，我就帮他出来开门了！”老妈妈见对方认识自己的儿子，笑着请他到里面屋子去坐着喝茶。

王子材当即婉谢了，回到麒麟大街裴宅时，已经过了二更。王子材又问了看门的小厮，得知裴行之一直未出来，于是说了一句：“把门关了吧，早些回屋去休息，老爷今晚不回来了！”然后背着双手回到自己住的屋子。窗外的明月又圆又亮，王子材却无心赏看，在小厮的服侍下，喝了汤药、洗了脸脚、熄灯就寝，不提。王子材悻悻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现在还不到二更，何不先去拜访一下大老爷，说不定他这时已经离开祁王府，回自己住宅去了。”于是绕着道路朝皇宫以南的云雀大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