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情为何物，直教人世代相恋 ？（1/2）

马旭甫一回到警所，有人告诉他，有一封信放在你的办公台上，他急切地拿起信拆封细看，原来是凤玲写来的，上面娓娓写道，---

亲爱的马哥：

我还有资格给你写信吗？请原谅我这样称呼你，并用这种方式跟你说说话!这也许可能是我第一次，又是最后一次这样做。首先，我为你祈福，我对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关心和呵护，表示天长地久的衷心感谢。同时我要向你深深地道一声：对不起啦，对不起！……我拖了你那么久，浪费你的青春年华，其结果是让你人财二空。你诅咒我吧，我真是一个不忠不义、薄情寡义、泯灭天良的坏女人，我已预料到我将得不到好的结果。

其实，我是真心喜爱你的，爱你的大气、正气，爱你的善良正直，爱你的勤奋好学，爱你的聪明睿智，……平常有时我对你若即若离、爱理不理，那不是我耍小性子，不是我的真意，而是我觉得配不上你、生怕玷污你的声名，以想叫你离开我，早点离开我这个下贱的女人！尽管我心已紧紧跟你相随，愿意伴你一生，但我却不得不这样反过来做，要知道我为此不知痛苦过多少回，泪也流干。

我记得，同窗三年，你帮我复习功课，雨天你宁可淋湿自己而为我打伞，我遭受别人欺侮时你挺身而出抗争，我生病挂水打针你为我配药守候，特别是我当护士做中班时你熬红眼睛每天接送。……这一切，都已成为美好的回忆啦。我永生永世不会磨灭忘却。

人人都说，梁山伯与祝英台有情人难成眷属，其阻碍的是封建礼教。而我们呢，全是我一个人铸成大错。我想，梁祝生前不能成为夫妻，死后却能够双双化蝶，这也是一种哀荣---死后的幸福。可是，我呢，恐怕只是一只蛆虫，永远化不了蝶的。就算是化了蝶，也不可能跟你成双成对，---仅仅是一只丑陋的孤魂野鬼。唉，上船容易下船难呀。我怎么也不会明白，因为柔弱导致我走上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