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23（2/2）

宋初蕊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错，“你们警察的效率能再高一点儿吗？人都快打残了你们才出现……我要是不过激，我也得被打残！”

警察是个叔叔，此刻只说，“通知你家人来领人吧。”

宋初蕊一愣，昂头道，“我没家人。”

警察叔叔瞥她一眼，那表情完全不相信，“那就通知你们单位领导！”

宋初蕊一咬牙，“我也没单位领导。”

警察叔叔再看她一眼，好声好气地道，“小姑娘，倔什么倔，那些犯错的人，自然会得到惩罚的。你态度能好点不？”

宋初蕊垂下了头。

半晌，才道，“我打个电话。”

但是，这个电话要打给谁好？

警察叔叔好心提醒她，“对方似乎要控告你伤人，你得有心理准备。”又补了一句，“看样子蛮娇弱的，出手还挺狠，人家那一道口子可长着咧。”

宋初蕊不做声，心头反复掂量，终于将电话拨至郑文烨处。

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

宋初蕊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