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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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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老三这回离家似乎有点久。\WWw、Qb5。CoM\”打破以往的纪录。

“警察找上门了吗?”唐冰喻手捧著一本《哈利波特》,一页一页翻动著。

“没有。”

“警察没上门表示他还活著,用不著太担心。”人死见尸。

“可是…”她哪是担心,是怕家事没人做。

“放心,破晓,姑姑帮你们买好了墓地,日后不管谁作奸犯科都不怕死无葬身之所。”她连后事都替他们设想好了。

“…”颜面神经抽搐中,够毒。

唐破晓双膝落地,跪著抹擦客厅的大理石地砖,她压根没为离家出走的唐晨阳忧虑,甚至不怕他死在外头,被抬了回来。

原本唐家的家务事是四个手足分担,每个人照轮,谁也逃不过,虽然有时候她会偷懒,丢给家中的“男佣”收拾。

可是大姊被未来的大姊夫盯得死死的,他们有空不是约会便在床上玩摔角,她分内的工作就往下丢,由底下的妹妹承受。

而二姊是台湾、日本两边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南部的“春风幼稚园”,想在家里看到她的次数比五根手指头还少,根本不能指望。

原本还有个哥哥在上头顶著,她就算溜出去搞她的“大事业”也会有人掩护,哥哥爱护妹妹,怎好让她一双富贵白嫩的小手磨破了皮呢!

谁知唐晨阳就这么一去不复返,枉顾兄妹情深,把拖地、洗衣、打扫、除草、喂鸡的工作全扔给她,她小小的肩头怎么担得起,存心要累死她这个小妹,她怎能不眼巴巴的望眼欲穿,盼他早日归来。

该死的唐晨阳,他最好别死回来,否则她一定要发挥感人肺腑的手足之爱,将他抽骨剥筋,挫骨扬灰,让他当一缕无主幽魂。

“姑姑,我们还是找找他吧!免得人家说我们唐家没血没泪、无情无义。”血管里流的是冰水。

“人家说的是实情,不必理会。”恶魔可不是让人喊假的,他们一家子什么都有,就是没心肝。

“可是我的手快断了,体重直落五公斤,再这么恶性循环下去,你会发现咱们家的垃圾比山高,厨房爬满蟑螂、老鼠,桌椅窗户灰蒙蒙的一片。”而一具枯尸…也就是她,趴在垃圾当中。

“…”唐冰喻顿了一下,长睫微微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辛苦了,小妹。”

“姑姑…”她真的会累死啦!他们住的是大得吓死人的豪宅,通常会配备十来个佣人的那种。

“嘘!我接个电话。”

手机铃声响起,唐冰喻扬起纤纤五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陈弟弟呀!你说我家那个浪荡子在外面跟人家同居…姊弟恋…他课不上跑去当小白脸…嗯,我晓得了,帮我盯牢他,你要的那套未上市的游戏卡在我办公室,记得去拿…”

就像接了一通普通的电话,唐冰喻表情未变的阖上手机,继续翻看手中的,津津有味地看得很起劲,让人不敢打搅。

可一边抹地、一边偷瞄的唐破晓实在是对电话内容好奇不已,小陈弟弟究竟是何许人也,敢冒生命危险通风报讯,此人肯定吃了熊心豹胆,他家阿兄不仅长得像女人,连性格也相当女性化,心眼小又爱记恨,有仇必报。

“姑姑,小陈是谁?”日后换她密报,让老三感恩图报。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把地给我抹干净,后头还有一堆碗没洗,难得放个温书假,窗帘顺便拆下来洗一洗。”贼头贼脑,不思长进。

“吓…窗…窗帘…”不行,她脚抽筋,手也废了,好残忍的姑姑呀!

温书假顾名思义是放两天假温书,而非当苦力,他们家的窗帘一、二、三、四、五…足有三十七面,虽然有现代科技…洗衣机,可光是拆下再晾起,她树枝一般的手臂肯定报销了。

可恨呀!可恨的唐晨阳,你到底死到哪去了,还不回来接掌你苦命的生活,你有种跑远点,一辈子也别再出现,否则…

一阵磨牙声阴恻恻响起,远在城市的一端,某个俊俏美男子莫名地鼻子痒,打了个喷嚏。

“哈啾~”

进行中的会议突然中断,有人关心、有人幸灾乐祸地看向疑似伤风感冒的美丽男孩。

“你怎么了?”

一边擤鼻涕,一边做纪录的唐晨阳摇著手。“没事、没事,你们继续。”

八成他人缘太好了,有人眼红背著他钉草人,诅咒他永不超生,修罗地狱当饿鬼。

以他凡走过必留下灾难的邪恶力量,若没几个人恨著才奇怪,他得罪人的本事刚好和他的“美貌”成正比,想杀了他的人不在少数。

像他前几天才把许茂财气得送医住院,又害英明伟大的总经理从楼梯滚下去,当场跌断了腿,还有下流货江暮春,起码得休养半年才能玩女人,意图霸王硬上弓的祸根被他“轻轻”一顶,短期内很难再“开机。”

想起来,他还真是竖立不少敌人,他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的想拆了他,让他从这世上消失。

“我们今年冬天推出的款式走嬉皮风,以单色为主要色调,力求简洁明快…在活泼中加入一点成熟的色彩,却又不失俏皮可爱,比如这件娃娃装,少淑女穿来却多了一丝明媚风情…”

“对不起,能不能打搅一下?”

站在投影灯旁解说的庄禹瀚停下动作,神情不悦地看向高举起手的男孩。

“你有什么事?”

一张大笑脸露出白牙,唐晨阳指著其中一张画稿。“是没什么事啦!不过公司最近的销售额好像严重下滑,销售量惨澹”

“你怎么知道,你看过报表?”回应的是业务部经理,他面前会议桌上的报表是惨不忍睹。

“哎呀!不用看那种东西也看得出衣服为什么卖不出去,换作是你,你愿意老婆、女儿穿这种寡妇黑吗?”天呀!只有线条,毫无美感。

寡妇黑…

众人看了看他所指的服饰,顿时一群乌鸦飞过头顶,认同了他的说法,本来他们也觉得怪怪的,却说不出怪在哪里,被他一点明就通了。

但是一旁的庄禹瀚脸色可就不好看了,他换上第二张图稿。

“啊!完了,修女白,大家赶紧低头忏悔吧!看到这身衣服,谁还活泼得起来,是哪个笨蛋在胸前别黄钻,你们看得见钻石的光芒吗?”

众人摇头,而庄禹瀚的神色更为阴黯。

“对嘛!全被衣服的白夺去光影…咦,还有水晶…哇靠,天才呀!谁瞧得见,还有那件桃红的,下摆太生硬,少了飘逸感…啧,僵尸蓝,在演民初戏吗?十万青年十万军喔!做成中山装还差不多…”

两个月后要上市的二十件作品,一件嫌过一件的唐晨阳一一挑出缺点,一针见血大肆批评,从剪裁到花色的挑选等,无一不受到严厉的抨击。

他并非鸡蛋里挑缝,故意找碴,而是真的看不下去,以他外行人的眼光都涌不起购买欲了,那些站在流行尖端的上流人士又怎会中意,简直糟得一塌糊涂。

“你们的设计师是从哪个朝代请来的?瞧瞧这些衣服,说好听点是复古,实际上是了无新意,江郎才尽,根本难登大雅之堂,你们敢以此自傲?”不笑死人才怪。

他的话激得庄禹瀚大声斥喝,“你真懂得流行服饰吗?设计师要将衣服和珠宝搭配得宜得耗费多少心血,你完全不懂市场,凭什么大放厥词!”明明是优雅端庄的黑,却被他说成寡妇黑,简直是狂妄无知。

“不过是几张图嘛!随便画画谁不会。”他以前美术得过A。

“好呀!你画给我看。”被评论得一无是处,庄禹瀚也呕得想赌一口气。

“画就画,笔拿来。”天才是无所不能的,想考倒他可不容易。

唐晨阳一落笔,众人惊呼连连,他并不是画新款式,而是就著原先的画稿添东减西,改变珠宝的种类衬托出衣服的特色,两者相辅相成让人眼睛一亮。

寡妇黑在腰身多了一条钡炼,环扣是太阳造型向外放射光芒,两条较细的链子由太阳下垂放至膝盖,银色十字架为坠饰,一件沉闷的衣服似乎活了起来,充满生命力。

修女白那件变动不大,只在腰侧往上至腋下的线剪开,以银白色的绳索交叉系住两片布料,原本单调的白给人清新妩媚的感觉,在场的女性都想拥有一件,而男人则想送给情妇或女朋友。

接著桃红色洋装被他改成略带波浪裙痕的鱼尾裙,强尸蓝化身为旗袍式舞衣,下侧缝上猫眼石,不论出席正式宴会或热闹的舞会都能成为最耀目的星子。

“我说呀!你们的设计师再不要闭门造车了,自以为才华洋溢、无人能及,有时候还是得到外面走动走动,看看国外的设计,是世界淘汰你们,不是你们淘汰世界,我随手画一张都比你们强…”

“哼!”

面色铁青的庄禹瀚不发一语的重哼一声,愤而甩门离去。

“咦!他怎么了?会才开了一半就走人。”太不敬业了。

语带感慨的江垂雪低声说道:“他是公司的首席设计师,你修改那几张设计图正是他的作品。”

她没说出口的是,他修润后的画稿比原稿强上百倍,更富变化的线条美当场把人给比下去,伤了设计师的自尊心,羞愤不已的哪还待得下去。

唐晨阳喔了一声,表示他明了了。“看来你们有必要发掘新血了,珠宝和服装业日益求新,一成不变的墨守成规只会被时代潮流淹没。”

他说出所有人的心声,现场一阵静默,即使几个原本想唱反调的主管也无话可说,心底暗自佩服他灵活的巧思,以及信手拈来的创造力。

头一次,他们对这个不及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产生敬意,不再当他是来混的花瓶而刮目相看,初生之犊不畏虎,他确实有大将之风。

忽地,有人问出这么一句…

“唐特助,你大学修的是什么科系?”

他还没开口前,大家兀自猜想,必是服设相关科系,才能迅速而不费吹灰之力的深随笔走。

但令大家跌破眼镜的,他的答案让人呆若木鸡,久久无法回神。

“我学的是理工。”

理工系的学生精通金融、财务、企业管理和资源统合,对一个十天半个月才去学校绕一圈的人而言,他未免太神了。

唐晨阳不做则已,一鸣惊人,他在短短的一个礼拜内,找齐了服装科系的高材生以及珠宝设计的新秀,开了个新部门供他们发展,并有计划的栽培,等完成国内的训练后再送往国外,让他们更充实自身的才华。

现在的他依然是不支薪的执行长特助,所不同的是他揽下公司运作大部分的工作,做的其实是执行长的职务,目的欲让江垂雪能得到充分的休息,暂时放下肩上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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