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已离弦，岂有收回的道理（1/2）

韦凝霜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一个劲不停的摇头。

孟烨霖急了，捧住她的脸，让她难以动弹：“韦凝霜，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孟烨霖，你问问你的心，你心里真的没有我了么？你真的不想我？不想跟我一起生活么？如果你说不，我绝对不勉强你！”

“不要逼我！”

“我不逼你，我只是想听听你的真心话，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一刻好过过，我的心，难道你真的不明白么？”孟烨霖满眼哀伤，静静的说道。

他的心？那自己的心呢？她明白么？

韦凝霜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黝黑的眸子带着浓郁的焦虑和深情，曾经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让自己颠三倒四，它曾经不止一次的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噩梦，美梦，每个梦里都有它。她曾一度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被这双眼睛如此凝望。

此刻就在眼前，她却突然生出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这是梦境，还是真实的？她傻傻的有些分不清楚，伸手顺着他的眉骨，鼻梁，颧骨轻轻的摸了一遍，有些湿润，温温软软。鼻尖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烟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