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深林之战（5）（1/2）

气氛紧张而凝固。

元若娜嘴唇发颤：“顾维，你怕死吗？”

顾维缓缓闭上眼睛，他已经知道她选择走哪条路。

“对，就这样，信任逐渐消失，被怀疑所取代。人的世界就该是这样，充斥着血腥，暴力，怀疑，悲伤，绝望……这才是人的世界。”猖狂地诡异笑声。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的世界。”元若娜死死握住剑柄：“我不知道人的世界是充满了负能量，还是正能量。我只想努力学习人的感情，学习做人。”

“为什么，学做人，如此困难？”

“为什么，我想要拥抱我的未来，却被种种因素而阻拦。”

“希望，期盼，泪水，难道我不该拥有吗？”

“我死了，我将永远不会拥有这些。”

“但是。”元若娜死死咬住发颤的牙齿：“我拥有现在！”元若娜拿起大剑，大步冲上前，紧握剑柄，猛地一击，刺向红雾中心，整个人瞬间被红雾吞噬，骨头在分裂，她疼得脸色变得青白，忽而被一张略透明的手狠狠红雾。

元若娜整个身体，重重刷落在地上，噗得喷出鲜血，胸口处像是某快地方裂开，鲜血直溢，染红白色法袍。

顾维陡然睁大眼睛，失声：“若娜！”连滚带爬扶住元若娜：“我以为，我以为你会杀我。”鲜血染红他的手掌，格外恐怖。

元若娜又猛地噗出鲜血，虚弱地：“我没有……错，我想学……做人。”脸色青白，又渐渐灰白：“我杀……你，与从前的我没……区别。”

“别说话了。”顾维瞳孔赤红，慌张擦拭她嘴里溢出不停的鲜血，拿出空间戒指里的丹药就喂给她：“快吃下，快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