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禽兽眼红（2/2）
“东旭，你要出去吗?”
三大妈守门儿。
她看着贾东旭胆战心惊。
贾东旭点点头。
他只是想去上厕所。
等他再回来，发现三大妈不在院门口，在家门口待着。
等他回到中院，三大妈才回到院门口。
分明就是躲着他，害怕他!
他没毁容的时候，看到有人怕他，他只会高兴。
毁容之后，看到有人怕他，心里就一阵烦躁!
他不想有人骂他，想别人靠近他，和他聊天，和他说话，不是把他当成凶神恶煞般孤立他!
“妈，我想买一个大马桶!”
贾东旭和贾张氏商量。
“买大马桶干什么?”
贾张氏抬头看了一眼贾东旭，连忙把眼神移开。
就算她是贾东旭的亲妈，不怕贾东旭，也知道贾东旭不会伤害她，可她真不敢 看贾东旭的脸!
“我不想出门了。”
“出门上厕所，遇到的人，都害怕我，都把我当瘟神!”
贾东旭决定做一个宅男。
没事儿，就不出门!
“不行，味儿太大!”
贾张氏摇摇头。
五六十年代的四合院，多数都没有室内厕所，都要去公共厕所。
晚上或者不方便出去的天气。
会把马桶拿进屋里，解决燃眉之急，只要天一亮，或者天气转好，就会把马桶 拿出去倒掉。
不会长时间放在屋里，太臭!
同一时刻，苏青山带着苏小云去供销社。
“小妹，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收钱吗?”
苏青山决定趁机教育妹妹。
“他没钱?”
苏小云猜。
“不是!”
苏青山摇头。
苏小云纠结了许久，也猜不到正确答案。
“我问你，什么东西比钱更珍贵?”
苏青山提示。
“我知道，我知道，是吃的。”
“有吃的，我们就不用饿肚子了，最好能吃肉，肉香，菜不好吃，窝头也不好 吃。”
苏小云想起饿肚子的日子。
长期饿肚子的滋味，只有饿过的人才知道。
那是一种能把人折磨疯的感觉!
“吃的是很珍贵，但可以用钱买，并不比钱更珍贵!”苏青山摇头。
“我猜不到了，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嘛!”
苏小云搂着苏青山的脖子撒娇。
她发现了，哥哥非常宠她!
“好!我告诉你!”
“以前更珍贵的是恩情，是人情!”
苏青山回答。
“人情?”
苏小云还小，有点听不明白。
“等你长大了，你就理解了!”
苏小云还小。
苏金山并不奢求她现在就理解。
只是遇到了，就说说，让她记住，心里有一个概念。
两人说着，很快来到供销社。
五十年代的供销社，只要是能卖的，什么都有，什么都卖，相当于种类齐全的 特供杂货店!
四合院，下班时间，阎埠贵回来了。
“当家的，贾东旭越来越可怕了，我一看到他腿都软了。”
“院里的孩子，今天被吓哭了八个。”
“有三个大妈被他吓得摔跤。”
三大妈抱怨。
院里的人对贾东旭怨声载道。
“贾东旭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阎埠贵点点头。
“有了，他的脸吓人，看不到他的脸不就行了吗?”
“等一大爷回来，我去找他商量商量，让他去找贾家，说服贾东旭，以后出门的 时候戴面具。”
阎埠贵一拍大腿，想到一个好主意。
眼不见，心不烦!
稍微变通一下，就是眼不见心不怕!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和贾东旭会听吗?”
三大妈怀疑。
贾张氏可不是好惹的。
“他不听行吗?”
“他不听，就会成为院里的公敌。”
“必须听!”
阎埠贵冷笑。
“当家的，你提个建议就行了，出头的事儿，交给一大爷!”
三大妈叮嘱阎埠贵。
阎埠贵点点头。
他可不想被贾张氏缠上，贾张氏蛮不讲理，院里的人，除了龙老太太和何大 清，谁见她不头疼?
当然，现在又多了一个苏青山。
苏青山不怕贾张氏，不给贾张氏面子。
相反贾张氏很忌惮苏青山。
阎埠贵休息一小会儿，喝了点水，就走到门旁，履行他门神的职责。
作为四合院的三位大爷之一，又住在前院，他的责任就是守门，防止有陌生人 偷进四合院。
半小时后，苏青山和苏小云回到四合院。
他们身后，跟着两个挑着担子的窝脖儿。
窝脖儿，是一门很传统的职业，也叫棒棒，是出苦力帮人家搬东西的、没有技 术含量的职业。
“苏青山，这些都是你买的东西?”
“这么多好东西，最起码也值一百多块钱吧?”
阎埠贵惊讶地看着两个窝脖儿，眼睛有点发红，他也想大手大脚花钱，也想见 到好东西就买!
问题是钱哪里来?
苏青山点点头。
他带着妹妹去供销社，来了一场大采购。
他用的东西。
妹妹苏小云用的东西。
只要有，全都买!
还有一些吃的、玩的，只要苏小云看上的，喜欢的，根本不问价，直接大手一挥全买下来。
最后结账，才一百零七块钱!
他卖鹿肉，卖了一千多块。
疯狂血拼大购物，连十分之一都没花出去。
“对，改善一下生活!”
苏青山点点头。
贾张氏恰好要出门，看到两个窝脖儿挑着两担的东西，眼睛当时就亮了，仅仅 是一阵嫉妒。
“该死的小畜生，他有钱吃肉，他有钱买东西，为什么不能给我们家送点?”
贾张氏狠狠瞪了一眼苏青山。
“你有事儿?”
苏青山脸色一沉。
眼神冰冷，锐利如刀!
“没，没，没事儿!”
“我憋不住了，我要去上厕所了!”
贾张氏一阵头皮发麻。
苏青山的眼神太可怕了，让她感觉心脏被人一把攥住，攥紧，跳不动，呼吸都 感觉十分困难!
贾张氏尿遁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贾张氏真是活该!”
阎埠贵非常解气。
“青山，你怎么有这么多钱买东西?”
阎埠贵好奇地打探消息。
“当然是卖鹿肉卖的，我去富人区卖鹿肉，大老板一看，鹿肉是好东西，买了! 根本不讲价!”
苏青山是故意的奋。
让禽兽们知道他的钱来路正当。
否则，眼红的禽兽们，肯定会去举报他。
他倒是不怕查!
问题是太麻烦，说不定还要去街道办或警局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