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死而复生欢迎我（2/2）

“hAhAhA~，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我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我？”小丑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是让众多哥谭凶恶罪犯都恐惧而无法直视的目光，而现在这道疯狂的视线，牢牢的锁定另外一个人，他审视又兴奋地注视着那双眼。

熟悉，激动，还有想要破坏战胜的欲望！

“我是另外一个你？”瑞塔温和的笑了笑，然后抬起手，“那我可要仔细对比看看了！”

五根手指，射出五根丝线，将小丑四肢和脖颈缠住，然后重重砸向了一旁的墙壁！

小丑帮的人，将枪对准了敢把他们老大打伤的人，开枪想要击中她，可是对方移动的太快了。

小丑被丝线黏在墙上，想要挣脱却感觉那单薄的丝线坚韧如铁，根本无法动。于是，不再挣扎只是平静地注视走向他的女孩。

那女孩眼中混乱又疯狂，他熟悉这样的视线，因为太多次他从镜中看到自己就是如此。

“满意吗?看另外一个自己？”小丑并不是所有时候都是疯狂的，也有平静安静的时候，只是这种平静更多是为了压抑疯狂的前奏曲。

“满意，恨不得现在就让你死去！还有，经过对比我发现，我们一点都不像！”瑞塔将手放在他的脖颈，缓缓用力，小丑涂了白色油彩的脸遮住了变色的脸，他兴奋笑着，声音越来越扭曲！

“不要，不要杀他。”已经被提姆救下，扶到一旁的杰森连忙阻止瑞塔的杀人行为。

说真的，此刻杰森才是最恨小丑的人，他恨不得立刻杀了小丑，哪怕违背蝙蝠侠的命令他也想杀掉小丑。但是不能是瑞塔，瑞塔不能因为他而动手杀人，只要杀了人，心中就将失去对生命的敬畏，他不想让善良的瑞塔因为他而失控。

瑞塔听到了杰森的话，用力的手僵住了，接着松开。

“咳咳，咳咳。你放手了？咳咳，真是让人厌恶的愚蠢啊，所谓善良不过是虚伪的愚蠢。”小丑还被挂在墙上，对于眼前人没有杀了他，非常遗憾。

瑞塔冷冷地瞥了一眼小丑，不再理他，走向了杰森。

这时，闹钟的铃铃声从小丑身上传出来，熟悉小丑的杰森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

“快，我们快离开这里。”

“小鸟真是聪明啊，可是，太迟了呢，一起和小丑叔叔去做个有趣实验吧。”

砰！】

“等我再次清醒，你就已经出现了。”杰森说出了爆炸前发生的事情，对于瑞塔想要杀小丑的事情，稍微美化了一下：瑞塔很生气的揍了小丑。

实验。

这是爆炸前，小丑说过的词。实验什么呢？死亡了不就是什么都没有了。不，不是什么都没有，小丑刚刚才出现在阿卡姆牢房中。

他是提前知道他不会死才会启动爆炸的，从现场调查看，是仓库下方藏着数个定时炸弹，他设定好了时间。

布鲁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是在他回忆起芭芭拉之后才回忆起的，那天小丑出现在戈登家中后，戈登曾说过，他杀了小丑。但是后来，他们不知道原因的忘了芭芭拉，而他也彻底忘了这件事。

假如，当初戈登说的是真的呢，当时小丑真的死了。而不知缘由的小丑又活了，而他们所有人有都忘了芭芭拉！

这一切也是世界要崩溃湮灭前造成的扭曲吗？

“你好好休息吧。”布鲁斯从未和孩子们说起世界濒临崩塌的事情，所以杰森也不知道此刻他错过了多少真相。

“不管怎么说，小丑死了对哥谭也是件好事。”杰森有些别扭的安慰布鲁斯，他知道布鲁斯现在一定在自责，其实根本不是布鲁斯的错，明明是他太轻信他人了。

“他没有死。”布鲁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和杰森说出这件事。

“什么？怎么可能？当时我们下面的土地中有炸弹，还有他身上也藏着炸弹，我眼见到小丑先炸的，炸的四分五裂，然后我们脚下才炸的！”杰森一下坐起来，身上的伤口都被挣开了。

“原因正在查，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看下瑞塔，她还没有清醒。”布鲁斯没有多说，只是让有一堆问题的杰森休息，然后出了蝙蝠洞。

提姆此刻已经回了家，家中只有布鲁斯和正在照顾瑞塔的阿福。布鲁斯来到了瑞塔的房间，瑞塔面色红润，之前检查过身体并没有任何受伤痕迹，只是因为疲惫而昏睡。

可已经有段时间了，她还没有清醒，布鲁斯越想越担忧。

“脑部检查也做了，没有任何受伤痕迹。我担心瑞塔小姐会不会是因为刚才释放了大量的蛛丝，能力释放过多所以才一直不醒？”

“蛛丝？那应该不是蛛丝，我之前检查过它更像是一种特殊物质，拥有多种形态，看着像蛛丝也只是一种表现方式。”布鲁斯坐在了瑞塔的床边和阿福说起瑞塔的能力，他也担心瑞塔会不会是因为能力失控引起的昏迷不醒。但若是失控，瑞塔的面目不应该看着如此健康和平静。

“我已经联系了扎坦娜，让她来看看。”顺便和她询问下，小丑死而复生的情况会不会和世界崩溃相关。

扎坦娜很快就赶到了韦恩庄园，她和这位老朋友及前男友，之前都是很多年不见一面，可是最近已经连着见两次了，总觉得见面没好事。

果然，在见到布鲁斯的时候，扎坦娜就察觉到布鲁斯身上有时空紊乱的痕迹。

“你最近接触了什么奇怪事情吗？算了，问你你也不知道，你怎么能了解到现在所进行的一切是不是被人改变过呢？”布鲁斯思索扎坦娜的话，只能分析出来她说的是自己身上一些命定历史被改变了。

那么，是什么被改变了？改变这件事的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