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统治（2/2）

吴剑男心想:“这可都是我的同胞啊！他们遭受到了蒙古人的迫害！”他想让萨满察必泰释放他们，当他走向察必泰时，他发现四周的蒙古人都瞪着他，他意识到察必泰不但不会答应他，反而会让蒙古人下决心杀他。他救不了同胞，反而搭上自已的性命！他无奈地走开了。

“只有汉人才能把汉人当人看，他们蒙古人是不会将我们看做人的，他们只会把我们看做任人宰割的畜生，商品。”他这样想着，觉得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变味了。路边篝火架着的铁锅中咕咕响的汤汁中沉浮的牛羊肉，就像是沉浮在汤汁中的汉人头颅，空气中弥漫的牛羊肉香味，也像是汉人人肉的血腥味。营地中传来的歌声，就像是蒙古弯刀砍断汉人筋骨的声音，清脆而恐怖。他就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他一刻也不想呆了，他回到帐篷里，再也没吃什么东西，呆呆地坐着。

“我有必要跟随蒙古人充当他们的爪牙吗？”他反复这样问自已，最终决定离开营地，当他站起来，收拾好行囊时，他走出帐篷，他认为有必要告诉萨勒海，萨巴特，欧阳仆，韦奴他的想法，他先走到萨勒海，萨巴特的帐篷前。

帐篷里传来萨勒海，萨巴特的交谈声。

“姐姐今晚你去找真金了吗？”这是萨巴特的声音。

“找了！”这是萨勒海的声音。

“他怎么说？”

帐篷里的谈话声戛然而止，外面一队巡逻兵举着火把走来，吴剑男跑到帐篷后倚靠在帐篷上，仰望着夜幕。

此时已经是黑夜，群星捧月，营地四周点燃着无数火把，火把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火盆里释放出来的焦糊气味弥漫在空气里。不时从远方传来的欢声笑语声，打破夜的宁静，喧闹，肆意的扩散。巡逻兵哒哒的脚步声消失了，帐篷里又传来萨勒海，萨巴特的谈话声。

“他说我跟随他的义弟，就是他义弟的女人，他绝对不肯收留我！”

“这么说他拒绝你了？”

“他拒绝了！”

“我们怎么办？”

“我从真金帐篷里出来时，萨满察必泰拦住我的去路！”

“他想让你干什么？”

“他传达察必皇后的命令，让我们监视太虚公！”

“我的印象中察必一直想杀掉太虚公，也想除掉我们，察必皇后为什么会突然想让太虚公，我们活下去了呢？”

“也许是因为妙严，”萨勒海的声音，“白天我看见妙严瞅太虚公的眼神里透露着真情！”

“难道是妙严说服了察必？”

“兴许就是这样！”

“姐姐答应察必的要求吗？”

“现如今我们姐妹无处可去，不答应察必，我们又如何在蒙古族立足！”

“哎！”

到了这时，吴剑男意识到告诉萨勒海，萨巴特离开蒙古营地的事情，已经没必要了，他只能先找欧阳仆，韦奴，当他路过自已的帐篷时，迎面碰见一队身着华丽服饰的蒙古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