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舞会重现（2/2）

费尔太太：“好吧，好吧，小家伙，我等你睡着再走，好不好。”

肥肥用胖胖的脸蹭了蹭费尔太太的腿。

费尔太太：“小家伙，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想不想娶媳妇呀。”

“媳妇，那是神马东西呀。”

费尔太太：“看我说的，你还小，不懂呢，呵呵。”

舞会这边。一群夫人的谈话声。

“听说宾利先生是到伦敦去邀请一大群客人来参加舞会，这才许久没有路面，听说他会带来十二个女宾。”

我看到有女儿的夫人几乎都不着痕迹地或挑了挑眉或以手帕掩面咳嗽了一下。

在大家欢聚在一起跳集体舞时，我仍然成了坐冷板凳的那一个。看来重生一次仍然没有出现奇迹，看着莉迪亚和凯蒂和男士们交往的举止过于活泼，我的舌头又痒了。克制克制，不要向上世一样成为一个人见人闲的人。这在21世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也不知道夏绿蒂去哪里了，估计又和利齐说悄悄话去了，果然，我是一个只有让人在忧伤的时候才会想起的人啊。

咔哒，木质镶金属的大门缓缓敞开，音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向站在门前的五人组行注目礼——宾利先生，他的两个姐妹，姐夫，还有另外一个青年（达西先生）。

当然，我是已经对这个组合很熟悉了，他们可能对我并不熟悉，上一世虽然交往不甚多，但是听到的关于他们的事情还是很多的。在场的众人看着他们的目光就像看着王室的成员一样，当然这里恐怕几乎没有人见过王室的成员，但是不妨碍他们透出敬佩的目光和谦卑的气息。看着这几个高高在上的人，看着他们的目光逡巡全场，仿佛在古代的人牲市场调减奴隶的目光忽然让我有些不舒服。但是还是要宣布一句：姐夫一号和姐夫二号还是来了。

卢卡斯太太实现了她对妈妈的承诺，和她先生一起把我们全家，主要是我们家的女士引荐给了超级五人组。

和上一世一样的场景，上一世一样的对话，让我如置梦中。看着妈妈极力推荐着简，推荐到我们都尴尬的地步。看着宾利先生的目光死死地黏在简的身上。感受着着宾利先生的妹妹卡洛琳的不屑和不耐，达西先生的死气沉沉，呃，真是经历一次，就永生难忘的诡异感觉。

像上一时一样，人们觉得宾利先生仪表堂堂，大有绅士风度，而且和颜悦色，没有拘泥做作的气习。他的姐妹也都是些优美的女性，态度落落大方。他的姐夫赫斯脱只不过像个普通绅士，不大引人注目。他的朋友达西，身材魁伟，眉清目秀，举止高贵，在大家听说他年收入有一万磅以后，他的风头再无人可比肩。男宾们都称赞他的一表人才，女宾们都说他比宾利先生漂亮得多。人们差不多有半个晚上都带着爱慕的目光看着他。直到最后人们才发现他为人骄傲，看不起人，巴结不上他，因此对他起了厌恶的感觉，他那众望所归的极盛一时的场面才黯然失色。

直到他对众多女孩和利齐的评价被大家知道后，他彻底失去了包括妈妈在内的太太们的欢心。客观的他的评价刻薄但是并不有失偏颇，宾利先生确实在和全场最漂亮的女士——我的姐姐简跳舞，她的美丽确实是全场独一份的，甚至于被全部的人称赞的宾利小姐们也都比不上她的美貌。不过，说者无心，听着伤心啊，就像后来利齐当面指明他的傲慢时，他也一样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当然，我没有看到，是不小心听到利齐说的。

夏绿蒂：“宾利先生应该是爱上简了。”

伊丽莎白：“是啊，他的眼睛整晚都黏在简的身上。”

夏绿蒂：“不过达西先生太无礼了。”

伊丽莎白学着达西的语气：“她还可以，但还没有漂亮到打动我的心，眼前我可没有兴趣去抬举那些受到别人冷眼看待的小姐。你还是回到你的舞伴身边去欣赏她的笑脸吧，犯不着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

听到原话，我还是很吃惊的。这么刻薄的评价利齐的话，如果不是后来在莉迪亚事情上付出的代价，他自身的条件又过于优秀，我想利齐是万不会嫁给他的。

不管怎么说，在母亲最后极力推荐简的告别辞中，舞会终于结束了，独自坐了一晚上冷板凳的我好想要一个拥抱。回家的路上，大家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这场舞会，尤其是五人组。和平常一样，我仍然是一个聆听着，经历了上世以后，做梦一样的场景，让我更加提不起谈论的兴趣。肥肥，好想你。

“主人……”心有灵犀班，肥肥梦呓了，当然，没有能听懂它说了什么。夜深了，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