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战士之路（2/2）

“不怕跟你说吧，当‘双脸怪’刚来天霸赌场时我刚好就身无分文的躺在我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那时我就像死人一样躺在这可能他都没注意到，他当时就站在那，”保罗指了指赌场大门前面的台阶处，“跟他的那妹妹说了一句‘我就要在这打败所有人然后挑战百胜冠军雷霸’。你想想，敢挑战雷霸的会输吗？放心下注，我们赢定的，我相信在对上雷霸之前他不会输的，注定我们要成为富翁，到时候我有的是钱，还怕那帮高利贷，笑话。”

“啊！原来这样，那我先走了，我一会再来。”保罗同伴听了告辞一声急急忙忙走了，保罗也没留他，因为他知道他肯定是去借钱了，因为再赢了这场，虽然才是‘双脸怪’的第十一场，但相信除非对上雷霸，要不然赌场都不会再开比1：1更高的赔率，但如果对上雷霸就不是他们这些生活在外城的人能看到的了。

“你怎么看这场比赛？”在赌场内同一贵宾厢内，当初那金发中年男子正在问和他形影不离的短发高大男子。

“这倒不是我想知道的，我想知道的是大人您为何对索亚龙如此感兴趣。”短发男子反问金发男。

“雷霸就是雷霸，你真的如此自信？不过这正是我——塔夫·葛兰欣赏你的地方。”金发男子塔夫笑着拍了拍雷霸的肩膀。“以你对我的忠诚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你也知道我们家族是帝国唯一一个全民战士的家族。在法师为尊的帝国我们能够占有一席之地，当然离不了我们的努力，但千年来我们家族一直没放弃过战士之路，从来没想过在家族里培养法师你知道为什么？”

“我也奇怪，大人家族里也不是没有拥有法师天赋的人存在，为何不培育部分法师，这样能让大人的家族在帝国的地位有所提升。”雷霸也觉得奇怪为何葛兰家族如此的一个大家族会没有一个法师。

“千年前，我们家族还是一个小家族，卡斯帝国也只是一个小帝国而已，当时兽人国也在三大帝地区雄霸一方，我们人类的三大帝国也只是偏安一隅而已。”塔夫笑了笑没直接回答雷霸的问题，“我的祖先有幸参与卡玛大人的征战魔族的先锋战队，胜利之后卡玛大人跟我的祖先说了一句话。”塔夫说到这又停了下来，看着外面嚣闹的人群一时没接着讲下去。

“我们家族就为了这一句话，千年来从来没放弃过战士之路的追求。”塔夫停了一会又接着往下讲。“很好奇吧，其实讲给你听也不要紧，我倒希望你能帮我参破它。‘力由心生，勾天地之势，灭天下之物。’不明白？单单这一句不明不白的话还不能让我们整个家族放弃法师的梦想。正当我的祖先不明白像你一样露出迷惑时卡玛大人又接着说了一句‘记住，战和法开始于两个不同的始点，但最终回归同一终点，法跑得会比战快，但战比法更有希望到达终点。’就因为这一句我们家族带着对那三句话的追求坚守战士之路到现在。”

“战和法会归于同一终点？有可能吗？”雷霸慢慢回想着塔夫的话，“战比法更有希望到达终点？大人，你认为可能？”

“这有关家族的其它秘密，有关事情我不能说以你听。但我确信以卡玛大人的能力没必要和我们凡夫俗子开这样的玩笑。当初我的祖先们完全没法师的天赋，但当时大陆就已经是法师的天下，祖先难免对战士的追求感到迷茫，卡玛大人就是不想祖先放弃属于自己的追求才说了这句话。”塔夫说到这又停下来看着外面，“索亚龙的几场比赛我都看了，看了他的比赛我居然感觉有点明白什么叫‘勾天地之势’，他的动作简单，但又让人感觉无可奈何，所以我要安排这场比赛，‘暗夜鬼叉’一向以速度称尊，不像之前的总会在开始之初要观察对手一段时间才动手，我看他是如何‘勾天地之势’。与他对战不能给他时间，时间一到整个擂台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无论你如何挣扎都无可奈何。”

“势？力破万技，他技巧再好，我都以力压之。”雷霸紧握了一下拳头显示了他对力量的追求。

“我知道你会这样想，”塔夫并不介意雷霸的观点，“但作为多年的朋友……虽然我们是主仆关系，但我也当你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战士，一个让我们追求千年的字句，你也是应该好好想想，不简单的。”

“但据我从一些渠道所知，卡玛大人应该是法师。”雷霸在当了塔夫了仆人之前其实也是有身份的人。

“我知道，”塔夫还是带着那动人的微笑不紧不慢的，“但你知不知道其实卡玛大人就是走到了那个终点。其实在我祖先的语录中还有一些卡玛大人的说过的一些琐碎的如同闲聊时说的话，其中一句很奇怪‘要是我的身体在这，可能会更轻松点。’是不是有点没头没尾的感觉，我单单是看这句话我就静静的想了好几天不眠不休，最后我理解为卡玛大人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身体不能和自己的能量在一起，我们看到的只是大人的能量。按战与法的理解就是，身体是战，能量是法。”

“那这样理解是否可以说法师要走到终点就是要重新创造自己的身体，而战士就是要储存自己的能量。”雷霸突然想到塔夫之前说的话。

“你天赋很高，但不是这么简单，不过也能这样理解，创造远比储存更难，再加上法师天生对身体的轻视，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战士远比法师要更容易走到终点。当然储存如此大的能量当然花时间要长，这也许就是战士无法与法师战斗的原因。”塔夫看来还真参悟这几句花了很多心思。“但也许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也许我也在走冤枉路，但我有预感他可能会给我一点答案。”

“您是指索亚龙？”雷霸想到塔夫说的“他”是指谁。

“没错，无论其它如何，但他真的能创造出一种‘势’，一种让人无可奈何的‘势’。什么战师，大战师，你能感觉得到他是什么境界？他似乎已经跳出了这个范畴。在我们来说，拥有属于自己的属性，能像法师一样施展属性的力量就是终点，但对于他似乎不是要拥有属性，而是操控这个天地。”塔夫说到这把手搭在雷霸的肩膀，“我的朋友，我们没多少时间去了解这个世界，我真的很希望有生之年想透这一切，你天赋很高，和我一起吧。”

“掌控……天地？”雷霸似乎并没听到塔夫说了什么，只是在自言自语，过了一会才毅然抬起头，“大人，让我和他一战。”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但不急，看完这场再说。之前的对手太弱，战斗类型也对他造不成威胁，也许这次能让他使出真本事。不过，先找他说说倒是应该，毕竟进入内城需要准备。”塔夫拍了拍雷霸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

在他们谈话间，擂台场的观众席已经坐满了人，一个个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提前了几个小时进场，吵闹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擂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