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本妃何干（2/2）

秦笙离还是有些兴趣，想听一听这秦昭华到底是遇了何事：“沈夫人先请起，坐下好生说来。”

秦昭华自然是不肯起的：“还先请王妃应许臣妇。”

“沈夫人的意思，若是本妃今日不应，你便是要在本妃府上长跪不起了，这是在要挟本妃了？”秦笙离转着腕上的镯子，声音陡然凌厉了起来。

“王妃，臣妇不敢。”秦昭华急切地喊道，眼里的泪也几近欲下。

秦笙离冷哼一声：“沈夫人若是喜欢跪着，那便跪着吧，索性与本妃关系不大。”说着就起身要走。

“王妃。”秦昭华竟跪着往前蹭了几步，秦笙离本是已经起身了，又被她这急上前堵的坐了下来。

秦笙离也不强着要走：“既堵着本妃不让走，便说来听听吧，你若是喜欢跪着，那便跪着说吧。”

“臣妇前些日子小产，身子落了隐疾，昨日太医来复诊，说臣妇怕是无法再有身孕了。”秦昭华这是说道伤心处，泪终于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如花似玉的姑娘，泪眼连连看起来好生让人心疼。

秦笙离何等聪慧之人，秦昭华只说了前两句，便已经知道她此行的目的了。秦笙离有些不解，她是生了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还是做过什么事，让秦昭华以为自己会对她施以援手。

秦笙离好生将她扶起来：“沈夫人，难以有孕便好生调养，来本妃这里也是无用啊。”

“王妃，您医术超群，定是有办法的。”秦昭华反手紧紧地握住秦笙离的衣袖，满眼都是哀求。

“若是生不了，便就罢了。府里姨娘们生下来的，总归是要养在你膝下的。”秦笙离对此自然是不以为意。

“王妃这府上连个通房的丫头都没有，自然不知与她人共侍一夫的苦楚，若是不能诞下子嗣，时日久了，这主母的位置怕是也留不住的。试想，哪个世家会容许有一个无法生育的主母呢。”秦昭华言语中是说不尽的苦涩，紧握秦笙离衣袖的手也松了几分。

秦笙离趁此，将衣袖抽出来：“即便是如此，本妃还是要提醒沈夫人一句，这些与本妃又有何关系呢。”秦笙离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显然是并不会出手相助了。

秦昭华泪涌地更快了，声音中都带了哭音：“长姐，长姐，我是你的妹妹啊，若是你再不帮我，我便真的便是没有法子。若真是如此，那么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用。”

秦笙离觉得她好笑极了：“沈夫人可莫要随意叫，你那贵为公主的母亲，可没有为你添什么长姐。我阿娘也无福，受不了沈夫人喊她一声母亲。”

“长姐！”秦昭华声音嘶哑，没想到秦笙离会说出这样一席话。

秦笙离平静道：“沈夫人约是想差了，你若是不想活于世上，我怕是都会助你一臂之力，可没有那么好心，还想法子平了你寻死之心。况且，这不能生也是好事，若是生个儿子还好，若是生了女儿，终是逃不了给别人做填房的命。”

秦昭华再也演不下去了，强撑着站起身来：“你如此恶毒，就不怕遭了报应吗？”

秦笙离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简直要直不起身子来了：“你如今还好好地站在这里，锦衣玉食的，我怕什么。”

秦昭华诡异地笑了起来：“报应不爽，你约是没见着罢了。”